武俠小說
編者按
《水滸情仇錄》是95后女生辛生幟匯創(chuàng)作的武俠小說。本部小說講述的是北宋末年,世道混亂,女主人公在父親慘死的境遇下,表現(xiàn)出來的堅強勇敢,豪情萬丈,結(jié)交梁山好漢,盡顯巾幗風采的故事。即日起,本網(wǎng)將連續(xù)刊載這部武俠小說,以饗廣大網(wǎng)友。
水滸情仇錄
文/辛生幟匯 編輯/趙盼
第十一章 破廟中母女重見
雨竹聽見楊氏說的話,看著楊氏現(xiàn)在的樣子,想起父親臨終時的囑托,不知該如何面對奶奶,對這個可憐又可恨的老人,不知該說些什么。
“奶奶,你看誰回來了?”
雨蘭一說話,驚動了楊氏,楊氏連忙回過頭來,看見自己的孫女雨蘭身旁還站著一個妙齡少女,仔細一瞅,竟是那四年未曾見面的孫女雨竹站在自己面前,先對老天磕了三個響頭,“感謝上蒼,讓我孫女平安歸來。”
就在楊氏抬頭的時候,雨竹看見她亂發(fā)下的額頭,青一塊紅一塊,想必是磕頭留下的。莫非這個曾經(jīng)和伯母一起把自己賣到妓院去的奶奶,真的改邪歸正了?
楊氏跪爬了幾步,來到雨竹面前,“竹兒,我的好孫女,平安回來就好,是奶奶對不起你,奶奶該死!”楊氏一邊說著一邊打自己嘴巴。
雨竹蹲下身來,攔住楊氏,“現(xiàn)在后悔了,還有什么用?”
雖然雨竹說話還是很硬氣,但是,她的心已經(jīng)軟了,要不也不會去攔住楊氏。
雨蘭扶楊氏坐下,“奶奶,雨竹那么小的年紀,就受了那么多的苦,都是我們的錯??!”
“姐姐何錯之有?從小到大,除了父母,一直是姐姐照顧我,保護我。四年前的那個晚上,若不是姐姐,雨竹不是早已死去,也被逼成了娼妓,姐姐的恩情,我一輩子也不會忘。”
“我對不起竹兒,對不起她娘,我就是千刀萬剮,也難以贖罪。”楊氏說著掩面痛哭。
破門一響,雨竹回頭,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走了進來,正是自己的母親李氏。
母親才三十幾歲,頭發(fā)已經(jīng)白了一半,原來白嫩的臉上多了條條皺紋,雨竹跑過去抱住母親,“娘,我回來了,女兒回來了。”
李氏好像做夢一般,自己日思夜盼的女兒,真的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了。抱住雨竹,喜極而泣,“竹兒,真的是你嗎?娘不是在做夢吧!”
“娘,我是雨竹,您沒有做夢,我真的回來了。”
“我的好女兒。”
母女二人抱頭痛哭。四年的分別,四年的期盼,今日的重逢,不管是悲是喜,都化作了淚水。
好一會兒,李氏才勸女兒止住悲聲,“竹兒,你都長這么大了?這幾年,你是怎么過來的啊!”
“女兒到了華陰縣,拜了紫霞真人為師,現(xiàn)在女兒滿身武藝,再也不會讓娘被欺負了。”
“好閨女,娘相信你。”
“娘,這些年您過得好不好?那個王員外有沒有欺負你?”
李氏搖搖頭,“閨女,你誤會王員外了。王員外把我娶進家門,只是為了幫我們母女。他很欣賞你父親的才華,在你父親死后,他怕我們母女度日艱難,這才要娶我進門,還特意交代要帶著你。這四年來,我一直住在王府后院,王員外沒事從不踏進院門,我如今依然對得起你父親。”
“至親骨肉對我們都無情無義,毫不相干的人卻對我們肝膽相照,我真的猜不透人心究竟是什么樣的?”
李氏一笑,柔聲道:“苦難,對一個人來說也未必是壞事,就像你,如果不經(jīng)歷了這些挫折,怎會有現(xiàn)在的本領(lǐng)?”
聰明至極的雨竹已經(jīng)猜到了,母親為什么這么說。雨竹突然一臉憤怒,“我的大哥,把我賣了換錢,我父親結(jié)義兄弟的徒弟,與我素不相識,卻贈我銀兩,助我還鄉(xiāng),鮮明的對比??!”
李氏看著女兒這般憤怒,故意岔開話題,“你說你父親的結(jié)義兄弟,是東京城的禁軍教頭王進嗎?”
“正是。女兒在華陰縣遇到了他的徒弟,九紋龍史進。”
“連娘都聽嘯天提起過此人,可娘還不知道他是王進的徒弟。”
雨竹不想讓母親繼續(xù)岔開話題,問道:“娘,楊氏那么對您,您還來照顧她,她就該是孤獨終老的下場。”
李氏拉住女兒的手,勸道:“孩子,得饒人處且饒人,奶奶已經(jīng)知錯,不要怪她了。不管你怎樣恨她,也改變不了她是你奶奶的現(xiàn)實,血濃于水,你難道忍心報復(fù)她嗎?”
其實雨竹的心,在聽到楊氏祈禱的那一刻起就變軟了,只是受了太多的苦痛,雨竹害怕自己心一軟就會受到傷害,她寧愿讓自己冰冷一點。
“孩子,每個愛你的人,都不希望你被仇恨迷失了方向,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!只有殺死你父的強盜,才是真正不可原諒的人。”
“娘,您這么善良,我若執(zhí)意報復(fù)她,就對不起娘,我,我不怪她就是了。”
聽見這句話,楊氏再一次痛哭,后悔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。
雨蘭對李氏說:“嬸嬸,如果您是我的母親,該多好!我母親哥哥都那么壞,我不想再和她們生活在一起了。”
李氏笑道:“傻孩子,嬸嬸就是你的親娘。”
“姐姐,以后你就別回去了,我們在一起生活。”
“姐姐當然也想,只是怕母親她……”
“你怕什么?有妹妹我在,誰敢把你怎么樣?”
一身武藝的雨竹說話果然不一般。
“可是我們?nèi)ツ膬耗兀?rdquo;
雨蘭仍是一臉的茫然。
“去我家。”隨著高亢的聲音,走進一個白衣男子。這男子二十多歲的樣子,穿一身白袍,腰中懸劍,長得英俊瀟灑,相貌堂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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