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畫展結新朋
文化信使/吳守貴 編輯/雅賢
六月二十八日早晨,應中原老師之邀,去看朝陽著名畫家陳明虹先生個人畫展。
上午九時,我同中原老師來到站前金華園大酒店四樓展覽廳。中原老師說:“今天北票魏老師也來參觀畫展,她寫過《牛河梁的女兒》和《醒心杖》兩部小說。她還是陳明虹先生的得意弟子。”半個小時后,進來一位中年女同志,熱情地向中原老師打招呼,并緊走幾步與中原老師親切握手。中原老師向我介紹說:“這就是北票魏老師。”我上前兩步說:“魏老師好。”“北票小魏,魏紅蓮。”魏老師謙虛地回答說。中原老師看著我又向魏老師介紹說:“這位是我的摯友吳老師,寫過兩部詩集。”
魏紅蓮老師看上去頂多有四十八九歲,高挑身材四肢勻稱,滿頭烏發(fā)盤于腦后,面龐白皙眉清目秀,未語先笑給人親切、文靜、踏實、執(zhí)著的學者范兒。她穿一件白色喬其紗連衣裙,袖口和裙擺呈荷葉狀,肉色襪子,白色高跟金邊涼鞋。頸戴白金項鏈和一長串褐色飾珠。左手戴一塊精致坤表,右手戴一只紋飾銀鐲。手上拎著一個紅帶紅邊黃底繡有荷花圖案的拎兜。凸顯出魏老師潔凈素雅、干練利落的氣質(zhì)和惜愛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的內(nèi)心精神世界。
我來參觀畫展是抱著學習的目的來的,雖然我對繪畫是搟面杖吹火——一竅不通。但喜歡書法,若能在看繪畫展覽中,看到一些書法也算有所斬獲。今天來看畫展,就有幸看到陳明虹先生借鑒日本漢字書法技巧,自己創(chuàng)立“雨夾雪”書法。將蘇東坡《水調(diào)歌頭·明月幾時有》和《念奴嬌·赤壁懷古》兩首詞分別書寫在四個條幅上。字跡清晰、蒼勁有力、以大帶小、構思巧妙。這種書法特立獨行別致新穎,打破了亦步亦趨、千篇一律的古板書法,我為他叫好、點贊。
上午十一點多,魏老師盛情邀請陳明虹先生和中原老師我倆一起共進午餐。中原老師說:“你到朝陽來我們應該請你,盡地主之誼才對,再說和陳先生同席不大合適,雖有一面之緣,但不熟悉。”可魏老師態(tài)度堅決誠懇,讓我們盛情難卻,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。
在金華園大酒店一層大廳,我們見到繪畫展主人陳明虹先生。他中等身材,梳大背頭、面色紅潤、濃眉大眼、炯炯有神。雖近耄耋之年,但口齒伶俐、反應敏捷、聲如洪鐘、言談舉止與眾不同,有老藝術家的風范。他待人親切和氣,見面后與我們親切握手交談,沒看出有半點大藝術家的架子,還頂著烈日選擇飯店。
當他確定在站前靠山屯飯店的向陽院就餐時,他以美食家、營養(yǎng)學家兼經(jīng)濟學家的眼光點了四個菜、一瓶紅酒。在等菜期間,陳先生留了王老師和我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由于陳先生平易近人,飯桌上的氣氛很融洽,在座的也就沒那么拘束了。陳先生十分健談,還幽默詼諧,他談繪畫、談寫詩、談填詞、談對聯(lián)……每當談到自己得意之作時他眉飛色舞、口若懸河、滔滔不絕。表現(xiàn)出老藝術家胸有成竹、過目不忘、有超乎常人的精力。
和先生們在一起,該看的、該聽的、該記的,實在太多太多。我覺得自己眼睛、耳朵、手都不夠用。自己就像小時候聽故事里的那個邊掰、邊夾、邊丟最后只剩一個苞米的笨熊。
更讓我感動的一件小事,餐后散席時,陳先生一再叮囑魏紅蓮老師,把剩菜打包帶走,還不忘補上一句“貪污和浪費是極大的犯罪”。足以體現(xiàn)陳先生艱苦樸素、“富貴不能淫”的優(yōu)良品質(zhì)。
去看畫展,意外結識兩位新朋友,十分高興。我雖是螢火之光,卻羨慕光芒萬丈的太陽。常言說:“與君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。”同中原老師、紅蓮老師一起參觀了陳先生繪畫、書法展覽,又同三位老師當面交流,聆聽了各位老師妙語如珠、一語中的的高見,確實受益匪淺。“鳥隨鸞鳳飛騰遠,人伴賢良品自高。”我堅信常和文學藝術高手們在一起,不失時機地向他們請教,一定會有所進步和提高。
2017年6月30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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